2010年2月27日 星期六

20071015隨記

我老是太在乎形象,許多心裡的感受不大敢在這兒說。敢說的,通常是大部頭的、組織良好的論述。一方面搞得這兒挺嚴肅,二方面更新的速度也難以讓人忍受,畢竟忙碌的日子裡要產出那麼多繁複的、審慎的意見,還得咬文嚼字、字字推敲,真不容易。所以,決定來試試說點瑣碎的、俗氣的,可能也真實一點兒的。

其實,這陣子過的並不好。

記得有個聽友曾說看到我對自己感情觀的描述後感到驚訝,因為我總是表現出剛強豁達的樣子。其實,天知道我在感情之前是多麼的卑微與脆弱。

這幾天莫名的思念起一個我愛的,卻已然離我遠去的身形。這個身形承載過多少我的愛、容忍與關懷,但還是遠去了。遠了在一個不敢拜訪的地址、不敢撥打的電話之後。幾個晚上,我在睡前一遍又一遍的搬演著我跟他主演的電影情節:我怎麼樣的放棄一切,去到他在的城市,怎麼樣的一起為生活辛苦奮鬥,怎麼樣的哭,怎麼樣的擁抱,最後,怎麼樣的老去。

劇情太美,讓我捨不得睡,所以不斷的失眠。

其實,他不過就是個普通人,我永遠解釋不出來為什麼愛他,把一切訴諸緣分與命運果然是個比較簡單的方式。

但是,真的一點都不會比較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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